阮白自认自己睡眠很轻,在小镇院子楼上折腾的那一晚和早上,她清醒着的时候绝对记得两人都没碰过手机。

    所以哪来的床照?

    董子俊走过来,临上车前客气疏离的跟阮白打了招呼,才上车,启动离开。

    对老板的女人,董子俊身为下属特助,是又敬又怕。想当朋友或者当同事一样,这不现实。

    黑色宾利开走,阮白还在原地发愣。

    难道睡眠很轻都是自己以为的?其实自己睡的很死?被他晚上醒来拍了床照都不知道?

    回忆起男人旺盛的精力,自己被折腾的几度快要昏死过去的过程,阮白脸颊绯红,可能,昏睡过去的时候被他拍了?

    跟同事一起回院子的路上,阮白神不守舍的开始给慕少凌发微信消息。

    “照片你什么时候拍的?”

    等了十几分钟,每分每秒,阮白都留意着手机上的消息。

    可他没有回复。

    “你看到我发的上条消息了吗?如果你拍了,我希望你能删掉。”编辑好第二条消息,阮白发送过去。

    想发语音,可是又怕慕少凌无意中读取的时候,被身旁的孩子或者董子俊听到。

    等了半个多小时,同事们在院子里开始准备晚饭了,阮白放下手机,洗了手去帮忙。

    等吃完晚饭,已经是六点半了,但是天还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