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忘了,罗齐尔追随过格林德沃。”伏地魔像是想起了什么,嗤笑嗤笑道,“一个被邓布利多打败的,需要被关在自己建造的监狱里度过余生的蠢货,真是可怜。”

    文达并没有被伏地魔的嘲笑激怒,她从没指望世人理解她和格林德沃。

    他们是亲手切掉自己良心换野心的革命者,他们是在长夜中窥见黎明的信徒。

    先知为何明明看见了归途却仍旧前进,世人只在意邓布利多打败了格林德沃,没人关心先知掀起革命的理由。

    他们轻易的定义黑白,折断了乌鸦的翅膀,报死鸟只能在牢笼里等待它再也看不见的黎明,只有它们自己知道——它们分明是为了带来来自先知的预警。

    教堂的白鸽不会轻吻乌鸦,海的故事只有海鸥来回答。

    先知甘愿被纽蒙伽德的高塔囚禁,巫师自我欺骗在某个角落沾沾自喜。

    “一个被婴儿打败苟延残喘的寄生虫还没资格提他的名字。”眼前明明虚弱却依旧自负嚣张的家伙算什么东西,所谓二代魔王不过是一个自负的寄生虫。

    一个,连死亡都无法面对的懦夫而已——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格和先生并称!

    “你还不配与格林德沃并称。”文达冷笑,邓布利多也就算了——那是先生下不了手的人,但一个被婴儿打败的自大狂?呵。

    “蝙蝠精咒!”文达率先出手,一群蝙蝠闪煽动着翅膀围住奇洛。

    “霹雳爆炸!”奇洛听到后愤怒的举起魔杖,找到空隙对文达出手,“四分五裂!”

    “通通加护。”文达放出铁甲咒拦下奇洛的攻击,看了一眼躲在身后的哈利——她得保护邓布利多的小救世主,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Fiendfyre!”蓝色火焰组成的恶魔展翼,带着足以摧毁一切的温度扑向奇洛——而在听到厉火咒的一刻,伏地魔就丢下他忠心的仆人——化作一缕黑烟逃走了。

    厉火瞬间就吞噬了奇洛,只一瞬间就将他化作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