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大楚和执法处某些人部署的无暇期间,暗中去搜查夏玄清这些年所做的事。

    前不久,他特意与夏玄清发生过一次冲突。

    如今对夏玄清下手,收网捞鱼,也是情有可原之事。

    他和妻子,以这样的方式,去并肩而行,去不谋而合,去心照不宣。

    “夜尊殿下!”

    楚时修站立在凤鸟之上往前踏出了数步,恼怒辩解道:“玄清大师,应当不会做出此事。”

    辩解之花,如斯的苍白无力。

    连他自己都没有多少的底气。

    “哦?”

    夜墨寒笑了。

    他垂眸往下,眼底烙印出楚家人一时青一时紫堪称是精彩纷呈的脸。

    “应当?”

    尾音拖长几分,随后继而道:“如若应当二字能够作为呈堂证据的话,本尊应当是你的老子,亦有道理。”

    楚时修哽住。

    满腔滔天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憋屈地吞回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