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找去,她见宇文贺正在不远处对自己招手。

      “柳姑娘,借一步说话。”

      略微愕然片刻,柳鲤笑着走了过去,“不知宇文大人有何事?”

      “一些事情需要借你们柳家之力。”

      ……

      “啧!这是什么毒?居然如此难缠?”

      七鹤乡一处远离其他村舍的木屋中,一个面相阴沉的老者看着自己手上隐约浮现的紫色纹路,眉头深锁着对一旁正在磨着某些药物的老妪问道。

      他的脸略显销售,但眼睛比常人打了一大圈,浑然像是两个铜铃挂在脸上,分外的不协调。如此特征,若是宇文贺在此,不需要分辨,便能认出这老者赫然是昨晚和他交手的血刀门第二刀祖。

      “是母家的护身毒。”

      老妪淡淡说着的同时,咳了一声,随后吐出一口浓痰混在研磨的药中,让瞥见这一幕的第二刀祖眉头直跳。

      “你怎如此邋遢?这叫人怎么敢用你的药?”

      老妪瞥了第二刀祖一眼,露出一丝阴沉的冷笑:“你可以不用,但是母家的毒就别想解了。”

      第二刀祖只能无奈的别过脸:“宇文贺那小子真够阴毒,居然将母家之人堂而皇之的放在马车里。”

      “那是你手贱。他既然敢将母家人放在车里,显然是不担心有人动那个木家人,或者干脆就是知道母家人的护身毒,以其为饵,故意给人碰的。是陷阱。你都活这么个岁数了,还不知道这个道理?”老妪再次冷笑道,语气中满是讥讽。

      “我怎么会晓得他如此阴毒?老统领说他为人正派,不屑用宵小手段,如今竟然以活人作饵!”第二刀祖一脸怒气道:“亏我还特地回来清理门户,给他提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