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景王殿下真的发怒了,赵长鸣和赵元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里“咯噔”一下。

    难不成,景王已经都知道了?

    再看看一旁同样一脸畏惧,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父亲,赵长鸣只能老实交代。

    “是……是我们兄弟二人想邀郡主一起骑马。

    郡主当时没答应,所以我们兄弟就……就……”

    “就出言羞辱了郡主,还当众羞辱护国公?”萧禹辰的脸色阴沉,见赵家的兄弟两个没有开口反驳,直接将手边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蠢货!两个都是蠢货!

    赵怀宁,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臣……臣……”赵怀宁结巴了半天,然后推卸责任道,“都是……都是我们家老太太太过于溺爱这两个逆子,才……才……

    请殿下息怒……都是臣教子无方。

    殿下就……就看在臣的薄面上,饶过他们这次吧……”

    说这话的时候,赵怀宁的头一直抵在地上不敢抬起来。

    萧禹辰看着面前跪着的三人,尤其是赵家那兄弟两个,简直是怒火中烧。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要权衡利弊。

    毕竟赵怀宁投靠他已久,忠心耿耿,也为他做了不少事。可以说,户部就是他的钱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