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早晨不冷不热。

    画逸准时起床,准备开工。

    卧室满地衣衫和纸巾,画逸的脚找着空隙踩着,好不容易去到衣柜边。

    翻找着出门穿的衣裳后,又折回到床边。

    亲吻了小猫的额头,她这才悄悄走出卧室,去卫生间里洗澡。

    她看着镜子,脖子上还绑着昨晚施晴系上的领带。

    画逸抬手慢慢解开。

    解着解着,她突然发现,脖子上的吻痕有点高。

    “糟了糟了。”

    那个情景下,想保持理智,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昨晚黑暗的房间里,施晴哪里能精确到把吻都吻在能遮盖的地方。

    “没事,没准儿洗个澡就消下去了。”

    10分钟后,洗好澡的画逸呆站在镜子前。

    吻痕经过热水烘焙,变得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