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道:“睫毛这么长,你小时候你母亲给你剪过?”

    她习惯性的自言自语,显然昏迷中的男人,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

    又盯着他看了一会。

    站起来,走到门口,动作极轻地将房门掩上。

    她躺在躺椅上,把冬衣盖在身上,双手藏在衣袖里面,像只揣手手的小猫。

    两手放在腹部,困意袭来。

    没一会她就陷入深睡。

    或许是熬夜的原因,很少打呼噜的她,开始打起了呼噜。

    那呼噜声就跟船号子一样。

    极其有节奏。

    冬天狗也犯困,一直窝在狗窝里的小瓜娃子愣是被呼噜声给吵醒了,它跑到外面,站在躺椅旁边盯着上面打呼噜的女人看。

    大瓜娃子就在房梁上,比它听得还清楚。

    飞下来,落在躺椅的扶手上,也盯着李小鱼看。

    看了一会,它耳朵似被吵的不行,调转方向,对蹲在地上充满好奇的狗子,叽叽喳喳地道:“走走....我们走。”

    然后一鸟一狗很默契的出家门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