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啪的朝豆芽仔头上扇了一巴掌,我说你才圆寂了,鱼哥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

    豆芽仔捂着嘴告诉我,自打阿春出事以后,鱼哥就这样了,不出门,一天就喝一杯水,连续两天了。

    怪不得....

    我心想把头之前说鱼哥状态不好,所以才让我一个人去,这看起来....确实不太好。

    “咳咳!”

    我在门外大声咳嗽了两声,推门而入。

    “呼!”

    我打开灯,吹灭了蜡烛。

    鱼哥保持着盘腿打坐的姿势,慢慢睁开了眼。

    “哥,你干啥这是?”我问。

    鱼哥看着我说:“云峰,我感觉自己又有了佛缘,我打坐两天,滴米未进,就在刚刚,我入定了,我看到了我师傅,师傅又为我重新烫了戒疤,这里。”

    鱼哥指了指自己光秃秃的头顶,继续说:“还有,我现在看这个世界都不一样了,我们这个世界,是有颜色的,色彩斑斓,五颜色。”

    小萱和豆芽仔都愣住了。

    “鱼哥,那你看我是什么颜色的?”我问。

    鱼哥盘腿坐在床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云峰,我看你身上是土色的,像黄土一样的颜色,很孤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