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把寒月直接捅死啊?”

    寒月闭着眼睛,骤然听到芙蕾雅这话,顿时吓坏了!

    很粗?

    很粗是多粗?

    寒月吞了口唾沫,压抑不住心中莫名的恐惧,悄悄睁开眼睛,看向床边。

    一见云枫手中那又粗又长的金针,寒月顿时松了口气。

    “哦……原来是针啊……”

    心下又有种莫名的失落。

    紧接着,寒月又反应过来。

    等一下!

    这么粗的针,也很不对劲吧?!

    芙蕾雅咽了口唾沫,干笑道:

    “云……云枫,你要不……还是换一根细小些的?”

    芙蕾雅虽和寒月有嫌隙,但毕竟当了两日难姐难妹,多少有些惺惺相惜。

    眼见云枫掏出了如此恐怖的金针,她不禁为寒月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