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苏朝期把之前做好的药膏递给燕铁衣:“少将可以把这些药膏涂抹在伤口上,离开的时候再擦掉。药水的话,分直接喝就好了,但是很苦,看好病人不要让他吐出来。”

    “我知道了。”燕铁衣点了点头,接过这两样东西走进了房间。

    先让重明喝药,重明接过药,低头先闻了闻,露出了嫌恶的表情:“这什么东西?”

    燕铁衣同样不耐烦地道:“对你有用的东西。”

    重明并非不识好人心的人,更何况他和燕铁衣之间的联盟就决定了燕铁衣不会做对他不利的事情。

    所以他仰头一饮而尽。

    浓重苦味在舌尖回荡,可是他却面不改色,仿佛一点苦味没有品尝到。

    “苦吗?”燕铁衣故意问道。

    重明看他一眼:“还好,不算苦。”

    燕铁衣不信,可是也没有再说什么。

    为什么不算苦,因为早就经历了更苦的事情。

    “上药吧。”燕铁衣拿出药膏,示意重明脱去衣服。

    重明抓着衣服下摆干脆利落脱了还不忘嫌弃燕铁衣:“为什么是你来?不能给我换个人?”

    “你省省吧,好歹我还愿意管你。”燕铁衣自然也嫌弃了回去。

    为什么不是苏朝柳和苏朝期来,原因也很简单,她俩极其有分寸,连重明的名字都没问过,在他来了以后,连重明的房间都没进入,她们也很清楚什么是她们该问的什么是她们该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