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跟在他旁边,“当然,今天这事儿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也不知道这小子打的是黎衾的主意。早知道我肯定就先替你揍他一顿了。”

    说完又觉得这个理由还是太单薄,想了想措辞还欲再解释,再抬头时人已经快步走远了,根本没等他。

    生气了,他绝对生他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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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长办公室

    “嘶!”垮垮站在墙边的男人轻碰了一下自己下巴,拧着眉痛呼一声。

    厉群英睇了一眼袭野,还在气头上,笔头敲着桌子训斥他:“你现在就已经无耻到这种地步了?明目张胆去破坏人家家庭!”

    刚才二人打完架后,谢淮已经将事情的大致情况讲与几个当事人听。

    他现在浑身都疼,本想顶两句,又理亏,只能把头撇到一边目光放在窗外,假装听不见。

    之前她确实有说过自己已婚,可他也悄悄看过她的简历,写的未婚。

    终于还是忍不住嘀咕一句:“我以为她故意骗我的。”

    “骗你?一个小姑娘为什么要拿自己婚事来骗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厉群英越说越气,又为自己对他缺乏管教而悔恨。

    “我不是看她手上没戒指吗?”

    听他还在还嘴,她火气更大了,“人家有没有戒指关你什么事?用你管这么宽来操这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