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信,回去后一定有一阵腥风等着她。而她,也在等着那场血雨,好名正言顺地割裂这没必要的亲戚关系,顺带收拾第五惜!

    这“雀巢”她可以不要,但即便是她不要的东西,那“鸠”也别想得到!

    钟离羿眸底沁出一丝与平常不同的流光,含笑点头同意了:“可。”

    此时天刚亮,他不慌不忙,“先洗漱用个早膳,待会儿,本王过来接你。”

    朔王要走,何人敢拦?

    他只需笑吟吟扫了一圈,一句狠话都没放,便没人敢说要把第五言如何了。

    半个时辰后,第五言坐上了朔王府的马车。

    钟离羿一身龙纹锦袍,镶金玉冠,腰间挂着一柄匕首,刀鞘上镶满了碎宝石。

    端的是华丽、奢侈。对得起传闻所说的奢靡无度,金尊玉贵。

    马车外面挂着的穗子,是缠金丝做成的丝绦,内饰更是铺张,件件都是精品。

    第五言有种感觉:我掉进了黄金窝?

    而这黄金窝,还趴着一只穿金戴银的狗!

    这泼天的富贵,人比人,气死人呐!

    “咳!”她清了清嗓子,认为自己有必要说清楚:“朔王,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钟离羿扬眉,示意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