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一个蒙面暗卫自一棵高大茂密的树上跃下,落到地面,跪地向谢南书行礼。

    “回谢侧妃,今日是我和另一个兄弟在这个院落当值。”

    “那你们可曾留意到我那个朋友去了哪里?”

    “回谢侧妃,他被人带走了。我们几个兄弟已经去追了,但到现在还没回来。”

    谢南书顿时声音高了些许:“他被人带走了?被何人带走了?你们可曾看清那人长相?”

    暗卫摇头:“那人一身斗篷从头遮到脚,我们从其身形和武功路数判断,那人应该是名男子。”

    “那,”谢南书连忙追问,“我那位朋友可曾苏醒?”

    暗卫还是摇头:“唐公子并未醒来。”

    谢南书让眼前这名暗卫退下了。

    为今之计,只有等。

    等那些去追的暗卫们回来,看看他们有没有将唐七一并带回来。

    谢南书回到自己的院子,进了屋子,一头扎在床上,再不想动弹。

    东枝和袭春知道主子心情不好,也都不敢上前打扰。

    谢南书连晚膳都没吃,一直躺到太阳沉入地平线,才坐起来,将身上这套不属于自己的衣裙褪下来。

    这身衣服并不是他下了戏台后换上的那身粉白裙子,而是穆云泽不知从哪儿给他另外找来的一身浅绿色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