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爷笑道:“实在是贵府尤大奶奶名声在外,都说她比寻常男子还要厉害些。如此,是我误会了?”

    贾珍不想再多说尤清之,便笑道:“若您这外甥女儿愿意委屈一阵子,我在外头置办个院子,娶了她如何?”

    孙二爷假作愁困,好半天才道:“实在是看中贾兄的人品,你往后可不能委屈了她。”

    “这是自然。”

    贾珍连忙叫人把从前丰年巷安置胡月的院子收拾了,又从外头买了两房下人,迎了媚儿进门。

    媚儿除了美貌外,竟是个冷美人。

    往常贾珍说五句,她才回一句。

    贾珍只当她从前是官家小姐,比常人矜贵些。

    若哪次得了她的笑脸,更是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把胡月乃至外头一干红颜都抛诸脑后,每日只想哄得这位媚儿一笑。

    回府后见了胡月撒娇卖痴,更觉得面目可恶,不想歪缠。

    贾珍见贾敬沉着脸,还想替媚儿求情。

    贾敬抬手止住了他,道:“你知道诱你去赌场的是哪家吗?”

    贾珍摇头。

    贾敬道:“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