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菂惭愧道:“前些日子,家中太奶奶替我来求娶银蝶姑娘,银蝶姑娘拒了。我失意了一段时日,被人瞧见了,便传出……传出银蝶姑娘自视甚高,瞧不起族里的爷们。”

    尤清之笑道:“原来这源头是你。”

    贾菂低头道:“侄儿知道错了。”

    良久抬头道:“婶子,侄儿要跟你表白一件事,我今生只想娶银蝶姑娘为妻。

    我知道如今自己不够好,等我回去努力,有了自己的前程,我再来求娶。一次不成,我再来求第二次,第三次。”

    尤清之叹道:“婶子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所以今日也劝你两句。一则,银蝶早和我说了不想嫁人,拒了你也并不是因着你哪里不好。

    她应不应你,你也是要过日子的,也是要为家人,为自己搏前程的,莫再说是为了银蝶努力,她本来就与这些无关,何苦要背上这重担。”

    贾菂听说这话,像是被击中了一般,道:“侄儿知道了。”

    尤清之接着说:“我还有一句,你今日和我说了这话,出去就莫再说了。

    我也不知银蝶将来想法是否会变,但却知晓,若外头知道你非她不娶,不管是你的家人还是族里其他的亲友,不会怪你,都只会来劝银蝶。

    若她再不应,今日这流言必会传得更狠些。倒是你,或许还能搏一个深情的美名。”

    贾菂听完,向尤清之行了一礼,道:“多谢婶子教导。”

    尤清之笑道:“你听得进去就好。出去该如何行事,你可知晓了?”

    贾菂释然笑道:“侄儿知道了。”

    尤清之便让他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