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骂狗了?”

    “可是你说我取的狗名,委屈了马儿,就是在骂狗。”

    贾敬无言以对,道:“反正你都是理。”

    之后,不管别人怎么说,是笑话她,还是劝她,惜春都固执地保留了这两个名字。

    只是晚上睡觉前问尤清之:“嫂嫂,我该给马儿改名吗?”

    尤清之帮她盖好被子,拍拍她,轻声问道:“惜春为什么这么说?今日你跟他们说的,我都听到了。嫂嫂觉得你说得极有道理。”

    “可是,当太多人说的时候,我就在想,错的是不是我。”

    尤清之笑道:“囡囡,小黑和小粟是你的马,你一个人的东西,无论别人说什么,权力都在你的手上。他们笑你劝你,实际上是在抢夺你的权力。你可以不听的。”

    惜春这才笑了,甜甜地进入梦乡。

    两匹果下马,不但在府里引起了轰动,常有下人转一大圈去马厩瞧瞧,更不知如何竟传到外头去了。

    族里许多小孩子都想来瞧瞧。

    惜春征求了尤清之的同意,带了族里几个小女孩,让小黑和小粟载她们玩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送走了孩子们,才心疼得不得了,亲自拿了胡萝卜去喂。

    尤清之问她:“既然这么心疼,怎么还让那些孩子骑马呢?”

    惜春叹道:“她们都叫我姑姑呢,我是做长辈的,不能送她们马,带她们玩玩也是好的。而且,嫂嫂说过这是我的马,我可以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