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宗文刚到后堂,两个裁军就跟了上来。

    其中一个道:“见过大统领!”

    另一个朝着徐宗文拱了拱:“见过使君!”

    二人一口一声,颇有些尴尬。

    徐宗文笑了笑道:“无碍的,你们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你们二人是因为哪一条被裁撤的?”

    “还不是军中樗蒲盛行,我们好多身手不错的兄弟都是因为这个裁撤的!”

    徐宗文点了点头,没错,这一条是他规定的。军队里禁赌对于维持军纪有非常好的效果,如果军士只知道赌博而将操练,提升实力抛之脑后,一旦遇到战事根本就行不成战斗力!

    “你们既然能来钱唐整修堤坝,那说明还是有一些良知的,等此事结束以后你们找郗府君,就说是我说的留在钱唐当个差役,也算是个公职,一个月也有百斤粮食几十月钱可以糊口。”

    “多谢使君!都是使君给了我们新的活路啊!”二人感激涕零,正要下跪被徐宗文双双扶起。

    “说吧刘县尉差你们过来寻我,到底有什么要事?”徐宗文进了房门,还没有坐下,扶着案角提问道。

    二人这才缓缓道出来由,原来是徐宗文命刘裕替钱唐大堤南岸百姓搭建房屋,但是木材奇缺,可以供建房的位置都在高处,有点难度,希望徐宗文能筹措一点木材,另外裁军的粮食也不多了,只剩下五日之用……

    粮食的事徐宗文已经让郭裳拿郗俭的文书去粮仓提调了,只是这剩下的木材有点难办!

    钱唐大牢,关押钱唐令丁泰的囚室中,徐宗文正在进行审讯。

    “丁泰,你先前已然招认了朱祯毁堤淹田,看来你也算是良心未泯,不如把你肚子的秘密都说出来,等此案结了,咱们都好过,你的官职肯定是保不住了,你的性命我会尽自己的努力在陛下那些替你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