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等会……”他伸手拦了一下地虎,“这是干什么啊?!这一幕我怎么觉得眼熟呢?”

    “怪谁?怪你自己半天不吃。”地虎说道,“你自己从桌子上重新拿吧。”

    “我只是不太明白啊……你这是给谁的?”

    “我给……”地虎看了看黑羊,随后皱起了眉头,“管得着吗你?!”

    “行行行,我真是脑子有病了才管你。”黑羊也咬着牙说道,“怪不得这一群人里面就我愿意搭理你,我走了。”

    地虎听后微微一顿,随后装作没听到一样的继续把黑羊盘子里的食物装进塑料袋。gōΠb.ōγg

    黑羊站起身往房门位置走了三步,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他也跟着愣了一下,随后伸手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狗和鼠。

    “哟,领导,一天没见,您印堂还是这么黑呢。”地鼠冲黑羊微笑一声,将房门推了开来。

    地狗也懒洋洋地冲黑羊点了下头:“晚上好。”

    “你俩……”黑羊有点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了。

    “黑脸领导,您不认识我了?我「墙头草」啊!”地鼠拍着自己的前胸非常自豪地介绍道,“那边还有个加班狗。”

    这一句话把黑羊气得不轻:“好好好,你俩爱是谁是谁。”

    地狗没理会正在交谈的二人,走进门之后冲着地虎有气无力地点了下头,然后走到一旁的沙发躺了下来,看起来眼皮有点耷拉,似乎马上就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