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谁都看得出来以谁为首。

    来敬酒的人,都是先敬向紫阳一杯,然后立刻敬给柳如伊,然后眼巴巴的望着柳如伊。等到柳如伊或夸奖或勉励后,这才激动的离开。

    不管是谷雨武馆还是振武局的人,上来献烤串的时候,都会将自认为烤的最好的那部分呈到柳如伊的面前。

    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其他人都是捎带脚的。

    期间柳如伊来了兴趣,去下面烤串。

    周川凑到好友耳边,小声道:“你徒弟比你还受欢迎,你对此有什么想法?”

    “你不会以为我会嫉妒我自己的徒弟吧?”向紫阳挑挑眉道:“你的年纪都能当人家爷爷了,还这么幼稚。”

    向紫阳望着刚到下面,就又被围起来的柳如伊,“她可是我徒弟。不管她多牛叉,不还是我徒弟么?”

    向紫阳早就想开了。

    唐源这小丫头不管多厉害,都得叫他一声师父。

    万一唐源未来真的能修成金丹,甚至……

    他这个师父,也能跟着名列青史。

    这样一个徒弟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没有!

    一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