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将军李观砚朝着女帝颔首,然后转向众人,平静说道:

    “吾名李观砚,先帝亲封,授予天策将军之衔,先帝死后,吾继续镇守边关,没有参加女帝册封大典,也没有被女帝授勋,所以...吾已非现如今的大晋朝臣。”

    此言一出,群臣面色惊变。

    这番话听起来故弄玄虚,简单总结只有一句话:李观砚于其麾下边军,不听女帝调令,不遵圣旨!

    他一直都是先帝的天策将军,而非女帝秦琉璃的将士。

    黑衣宰相呵呵一笑,嗓门犹如破锣敲响,道:

    “我也一样,先帝临终前,让我隐姓埋名、假死脱身,暗中训练了一支死士,依旧只遵从先帝遗命。”

    又是如此!

    一位大臣再也忍无可忍,站出来指责:

    “先帝已逝,大晋如今共主是当今陛下!你们这番话,是在公然谋反吗?!”

    黑衣宰相王先甲摆摆手,悠然道:

    “非也,谋反罪名不敢当,我们二人此次进京觐见,是遵从先帝遗命,必要时候,帮一次当朝君王,当然了...仅限一次。”

    “此后大晋是强盛或衰落,与我等无关。”

    又有大臣喝问道:“先帝遗命究竟是什么!?先帝吩咐你们一个镇守边疆,国破家亡都不准回京,一个暗中培训死士,潜行在大晋疆域,究竟意欲何为!?”

    王先甲摇了摇头,吐出三个字:“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