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宗有些愣神,感受到沮授话语里的严厉,他也只能点头答应。

    不过他虽然应下来,但一旁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却不太服气,那正是沮授的儿子沮鹄。

    “父亲为何要在这里委曲求全,黄巾不过是一群卑贱粗鄙的人,若是在以前都不值得我们多看一眼,但现在反而却要对他们小心翼翼,岂有这样的道理!

    如今我们上交了财产,也不能得到他们的任何优待,反而要去与那些卑贱的商人争食,我士人的尊严和体面难道就全都不要了吗!

    还有那什么许辰,冠冕堂皇给自己弄个国相的身份,但实际上和君主有什么区别,虚伪至极!

    这黄巾倒行逆施迟早要完,父亲你别被骗了,咱们走吧,咱们回.”

    沮鹄的话还未及说完,便迎来了一个巨大的巴掌,一声巨大的响声出现在几人耳旁,再回过神的时候,沮鹄已经被扇倒在地,一手捂着右脸,脸上满是震惊的神色。

    这一巴掌完全没有任何留情,肉眼可见的,沮鹄的脸就变得通红,然后嘴角开始溢出鲜血。

    “我说过多少遍,人和人生来都一样,没有尊贵和卑贱之分,为何你还要把尊贵卑贱放在嘴上,是我的管教不够严厉吗!”

    沮授神色冰冷,父亲该有的威严这一刻完全体现出来,气氛一下变得紧张。

    这让沮鹄吓得一颤,但随后他就变得气愤起来。

    “父亲,您真的被那许辰蛊惑了吗,这种话骗骗别人可以,您怎么能真自己信了呢!”

    沮鹄的语气里充满了费解、痛苦、愤恨的各种情绪,他实在不能相信,充满智慧的父亲会被这种东西所蛊惑。

    或许是畏惧沮授的威严,沮鹄又看向了沮宗那里:“二叔,难道你就不是这样想的吗,你说句话啊!”

    沮宗先是愣了一下,但随后也就默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