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两个高总的“色相”,前台小姐们瞬间激动了起来。

    “确实可惜,给我们留一个就好了。”

    “更可惜的是,明明有两个高总,怎么一个都不能是我的……”

    “呸呸呸,你想得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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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禹川和方助理给大家开了会,在公司大楼里巡视了一圈。

    他们环顾四周,快速地扫视了一圈,对在场人的情绪和气氛了然于心。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明的紧张,每个人表情各异,但都显得十分谨慎,似乎都怀揣着自己的小心思。

    走了一整圈,高禹川和方助理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些高禹山的曾是的那些得力助手,曾为他鞍前马后,不辞辛劳的人都不见了。

    今天他来加州分公司,并没有通知任何人,相当于是突然袭击。

    那些人不可能在他来之前处理那些人,看来他下达的命令,他的人都有好好执行。

    高禹川和方助理的内心稍微安定了一些,两人脸上的神情也变得轻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