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禹川的语气中带着嘲讽,这下的沈瑶初,甚至连反抗都不会了。

    是啊,高禹川给她准备好的长效避孕药,不就能杜绝怀上孩子这种事?

    他早就想好了,是她在多虑了,他不过是在她这里发泄罢了。

    高禹川没有再多给她反抗的机会,也谈不上有什么趣味。

    沈瑶初浑身肌肉一紧,她轻呼出声:“痛……”

    高禹川冷眼瞧着她,不带一丝怜惜,在她耳边道:“沈瑶初,这是你的义务。”

    沈瑶初隐忍地咬住下唇,双手紧攥着。

    痛,她也得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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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醒时的痛感和屈辱感,比那日醉酒后要清晰得多。

    沈瑶初整个窝进被子里,像一只被浪打上岸边的鱼,干渴、疼痛,虚弱不堪,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耷着眼皮,空洞而疲惫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已经洗完了澡,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旁的一套干净衣服穿好,甚至打上了和衬衣风格相搭配的领带。

    和沈瑶初的疲惫全然不同,此刻他已经全然脱离了方才的失控,平静而冷然,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