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沈听川果然来接我了,文鸢看见一个与我们年岁相仿的男青年骑车来接我,很是忧心的拉着我问到:“陆婳,你该不会交男朋友了吧?咱们不是说好要一起好好读书,等毕业给国家奉献一生的吗?”

    阿这…

    并没有谢谢,我会自己为祖国建设出份力的,但我并没有跟你说好呀。

    我解释道:“那是我家里故交的儿子,我们只是兄妹关系。”

    文鸢明显不信,不仅她不信,身边其他同学也不信。

    一位叫赵奇的男同学就说道:“陆婳同学,那又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就能说是兄妹了?”

    没有血缘的兄弟姐妹,有这么不好理解吗?

    有几个同学已经开始说一些很不好听的话了。

    我没有理会,那些人并不重要。

    但沈听川忍不了,他大声说道:“嫂子,我哥进京了,今儿刚到家,开了好几宿的车连夜过来的,我担心他疲劳过度,先来接你了。”

    我乍一听见沈听景已经到了的事情,还有些怔愣,我之前叫他快点来京都,但我属实不知道他能这么快就进京,这才两个多月三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就已经摘下了“帽子”堂堂正正的进京了。

    该说不说的,命还挺好。

    我坐上自行车后座,跟着沈听川回去了。

    沈听景在我屋子里休息,已经洗过澡了,头发还有些微的湿润,他在屋子里只穿着一件工装背心,精瘦的手臂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看得见微微隆起的胸肌,和被背心束缚勾勒出的一块块浅浅的腹肌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