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流芳眼珠骨碌一转,开口问,“不知齐姑娘几次三番要见我,是为什么?我可不敢与姑娘有什么交情。”

    言下之意,就是说齐怜容现在名声,臭的像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正常人都不会与她扯上关系。

    齐怜容露出一抹苦笑,声音凄婉,“夫人何必拒绝的这么快,怜容如今的处境,是有些难堪,可侯爷依旧宠我,对我言听计从。夫人想要的管家权,或许我能帮忙。”

    她观察着陈流芳的神色,知道说什么最能打动她。

    “怜容知道,夫人是二房,李幼初是长房,这个家迟早是要李幼初来当的。”

    陈流芳闻言,脸果然沉了下来,这就是她最担心的。

    “可我与李幼初相交近十年,最是了解她,知道怎样让她做不了当家主母。”

    齐怜容这句话,是想让陈流芳知道,她才是最了解李幼初的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不是吗?

    果然,陈流芳抬了抬眼皮,终是开了口。

    “你有什么条件?”

    “夫人是个聪明人,只要夫人能让我进侯府,我可以永保夫人是当家主母。”

    陈流芳却冷笑一声,“你凭什么保?既然侯爷那么听你的,你为何不让他迎你进府,岂不是更有颜面?”

    “夫人不知,在侯爷看来,越是得不到的,才会越珍惜,我若是刻意求了侯爷进府,反倒落了下乘,日后在侯爷心里,怕是没那么重的份量。”

    “那是你与侯爷的事情,难道为了你在侯爷心中的位置,要我给你当垫脚石?让你进府,可要冒着得罪老太太的风险,到时侯老太太怪罪下来,难堪的是我!”

    到时候别说管家权了,禁足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