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话音刚落,门口便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年轻后生,看到南老太太,大声道:“南掌柜和李公子晕倒在果子铺门前,不知死活,你快过去看看。”

    南老太太脑中轰然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跌跌撞撞的往门外就跑。

    南玉儿想了想,也跟着跑了出去。

    秦妈和石贻递了个眼色,石贻抱着双手笑道:“好戏终于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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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记果子铺门前,天刚亮便围了许多人。

    众人指着躺在地上的两个男子议论纷纷,有一些认识南栋和李泰来的热心人便去帮着请大夫。

    两个巡逻的官差走过来,为首的一个蹲下去拍了拍南栋的肩头,大声唤道:“南掌柜,你怎么睡在这里?”

    南栋如同醉酒一般,形如酣睡,怎么也叫不醒。再看李泰来,情形也差不多。

    正在此时,有人已将沈含山请了来。

    他依旧宽袖白袍,近前蹲在地上仔细看了看两人,淡淡道:“无妨,南掌柜和李公子只是中了凌云香,再过一个时辰药效自解。”

    “凌云香是何物?”为首的官差姓赵,听得沈含山如此说,便奇怪道:“他两人又怎会中此物?”

    沈含山脑中便浮现青衣女子淡然的神情,“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女子,总要找些能够自保的东西。”

    他垂下眼眸,再说话时便有些冷淡,“凌云香是一种迷药,被迷晕的人在几个时辰之内丧失意识,恍若酣睡。”

    沈含山还未说完,南老太太便跌跌撞撞跑过来,看到南栋和李泰来倒在地上,她唬了一跳,跌坐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哭起来,“我们南家这是作了什么孽啊,儿啊,你若就这样去了,谁来给我老婆子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