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摸着下巴道:“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到曹卫国和贾张氏在胡同里说话,我离得远,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说了几句,贾张氏就回去冲你要彩礼,我就感觉这里面有曹卫国的事儿,说不定就是曹卫国使的坏,撺掇贾张氏冲你要彩礼。”

    傻柱气的火冒三丈,咬牙切齿,恨不得拿把菜刀去劈了曹卫国:“这个禽兽!坏种!老子要弄死他!弄死他!”

    易中海急忙道:“柱子,你可不能冲动,曹卫国现在是高级干部,是大官儿,有权有势,咱们只是平头小百姓,咱们可得罪不起他,还是算了吧,就当不知道,哎,我啊也是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这事儿我也是怀疑,就不该跟你说,就是怕你去找曹卫国,惹了大麻烦。”

    傻柱紧咬着钢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就不信曹卫国这个禽兽能一直有权有势,我何雨柱也不会一辈子窝囊,我迟早会整死他。”

    易中海长吁短叹道:“哎世道沦丧,人心不古啊,谁能想到曹卫国这种小人会得到重用?眼下曹卫国是大领导,厂里、街道都巴结他,柱子,你势单力薄,斗不过他,还是能忍则忍吧,尽量不要去招惹他,免得他在背地里给你下绊子穿小鞋。”

    “我知道了,一大爷您歇着吧,我回去了。”

    傻柱怒气冲冲的站起来,阴沉着转身离开,刚出门就撞上了贾张氏:“张大妈,我问你个事儿,是谁跟你说过彩礼的事情?”

    贾张氏脱口而出:“曹卫国啊,怎么了?多亏了这曹卫国提醒,要不然就让你这臭小子占了便宜,钻了漏子,傻柱我告诉你,动作麻利点儿,别想着耍滑头,你要是凑不齐彩礼,那喜酒也甭办了。”

    傻柱黑着脸:“你放心,彩礼我一分都少不了你的。”

    贾张氏冷哼:“那就好。”

    傻柱满心烦躁的回到住处,坐在床上一双老眼中怒火丛生,一拳锤在床上,震得被褥颤动:“曹卫国!贾张氏!你们给老子等着!三十年河三十年河,咱们走着瞧!”

    想到自己与秦淮茹已经就差临门一脚,就要奔赴美好幸福的夫妻生活,曹卫国和贾张氏又蹦出来使坏,傻柱心里的火气就噌蹭蹭的往外冒,就要把他烧的爆炸了。

    “咚咚咚!”

    “谁啊!”

    就在这个节骨眼,不知道是谁在外面敲门,惹得傻柱一阵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