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顺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扭来扭去,放飞自我的曹卫国一脸严肃。

    这曹卫国来了局里,正事儿没干几件,整日就是跟老头儿下棋,陪老太太跳舞,端茶倒水,推拿按摩,烧火做饭,锄地种菜……

    没有一点儿局长的样子,反倒是请了个保姆。

    杨永顺的心里有些不舒服,还有一些不忿。

    在他的眼里曹卫国就尸位素餐,惯于溜须拍马,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反倒是几次得到上级领导的嘉奖。

    就前不久的送清凉,明明是他跑东跑西,怎么汤委员就单单点名表扬了曹卫国?

    为什么我杨永顺的名字就一字不提?

    还有前几天陈老和苏联领导视察……他顶着炎炎烈日,鞍前马后怎么就不如曹卫国了?

    凭什么曹卫国能和陈老和苏联领导一起吃饭,而我杨永顺就只能在办公室写报告?

    杨永顺站在窗前,神情严肃的好像石头,但眼神中充斥着不忿和不平,房间中好像打碎了一瓶儿陈年老醋。

    秧歌一跳完,大家伙儿都累了,纷纷坐在院儿里的阴凉处。

    赵美红等人端着毛巾、水果、茶水走过来。

    几个老太太围着曹卫国,一个劲儿的夸他秧歌儿扭得好。

    曹卫国呢,一边给翟老太太按肩膀,一边嬉皮笑脸地应承着:“哎呀,哪里哪里,是阿姨们扭的好,我是照葫芦画瓢。”

    旁边的几个老大爷看着这一幕,可是心里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