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面红耳赤道:“你你你,当着孩子胡说什么,有辱斯文,我阎阜贵一生洁身自好,跟那些龌龊男人不一样,你可不要信口开河,影响了我在孩子们心中光辉伟岸的形象。”

    “我呸!”

    三大妈对着三大爷就呸了一口:“就前两天,你那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刘寡妇身上了,你还好意思说,不要个脸,我警告你阎阜贵,你要是再敢跟刘寡妇眉来眼去,老娘拆了你的骨头当柴火。”

    三大爷臊的脸红,口齿不清道:“你住口,你!你!你越说越不像话了,我什么时候跟刘寡妇眉来眼去了,我不就是看刘寡妇一个人生活不容易,好心帮她搬了几块蜂窝煤吗,你不要胡思乱想,胡说八道,污了我的清白。“

    好家伙!

    本来一家人在聊曹卫国和小当的传闻,没想到这老两口先自爆了,听得阎家兄妹瞠目结舌,让大儿媳瞧的津津有味。

    中院贾家

    秦淮茹冷着脸坐在炕上,棒梗坐在椅子上扣指甲,贾张氏在屋里骂骂咧咧:“这个杀千刀的赔钱货,她这是要气死我啊,秦淮茹你瞧瞧你养出来的闺女,忤逆不孝,妥妥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当初就该听我的,把她送人好了,省的浪费家里的粮食。”

    槐花坐在秦淮茹身边,瞥了眼满脸恶毒的贾张氏,心里说不出厌恶,小时候她和姐姐就没少受贾张氏的气,没想到长大了这贾张氏还是一样,甚至变本加厉。

    姐姐工作不到一个月,这老东西就向小当索要养老钱,一个劲儿的让姐姐尽孝,偿还她多年的抚育之恩,姐姐不答应就大吵大闹,还把姐姐的衣服扔到外面,要把姐姐赶出家门。

    好在姐姐分到了职工宿舍,有落脚睡觉的地方,要不然还不知道要受贾张氏多少气。

    哎!

    真羡慕姐姐有好工作,挣了工资能离开这个家,不用受贾张氏的恶气。

    自己呢?

    没有工作只能吃住在家里,天天挨贾张氏的刁难和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