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你不亲那孩子,现在知道她不是我们的骨肉,更是一眼都不想多看。”

    安阳伯顿了顿,又往下说。

    “但她八岁就和镇北侯世子有了婚约,亲故们都知道我们两家是亲家。”

    于氏着急抢白:“伯爷,不能让她嫁过去,那是我们蓉儿的婚事呀!”

    安阳伯摆手:“话是如此,但你可曾拿回信物?”

    于氏呆愣当场。

    是啊,她这几天大悲大喜的,脑子糊涂,竟忘了当初侯府送来了一枚玉佩。

    玉佩一直被姜芙贴身戴着,没摘下过。

    所以,于氏压根没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重要东西!

    她恼怒地一拍桌子:“不行,必须拿回来!”

    安阳伯并不知道姜芙的变化,他只是点点头:“去吧,你亲自过去,那孩子从小听话,不会不给你的。”

    听他这么一说,于氏才犹犹豫豫地说道:“伯爷,说来也奇怪,她躺了几天,醒过来之后,好像说话利落了许多。”

    “哦?真的?”

    安阳伯随口问了一句,却并不当真。

    早年,他们也曾求医问药,但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