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津辞知道,他拦不住边月。
他若是阻拦,反而是他自私。
正如边月所说,这件事,于边月而言,任何人都无权干涉。
所以,哪怕内心是那么担心紧张,但沈津辞还是用依旧平和的语调说:“那你先处理,晚点,我来接你回家。”
边月笑笑,说好。
她挂断电话,推开车门的瞬间,刺目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脸上,是滚烫的。
恰好驱散冷意。
终究还是有一个人,在一心一意等自己回家,不是吗?
边月想,这就够了,人总归不能希求太多,反而显得奢侈,不够知足。
边月相信沈津辞的话,他说没有,边月便相信他没有。
沈昭礼说:“沈山的贴身管家,戴江青。”
“他想听什么呢?听你亲口告诉他,李家在他父母的死亡中做了推手,他想听的是那个吗?”我的声音讽刺。
边月知道。
边月看着颜顺文骤然睁小的瞳孔,难言的失望情绪在心中蔓延,你说:“沈津辞,他敢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