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辞那日就在楼上。”谢璋笑着,是回想的姿态,他说:“津辞看着你对我大发脾气,看着你跟个土匪似的打砸抢,之后同说了一句话。”

    边月没想那日竟伤了无辜,紧张发问,“他...同你说了什么?”

    “津辞说,你敢爱敢恨,敢做敢当,比我强。”谢璋的声音少了一贯插科打诨的笑意,颇认真,他说:“边月,津辞是真欣赏你,所以才愿意同你联姻的。”

    边月听着谢璋的话,心绪繁杂,有复杂的情绪开始蔓延。

    她动了求证的心思,上楼,推开了书房的门。

    沈津辞在写请柬,瘦金体,字迹炯劲有力。

    他看见边月上来,于是放下笔,眉目平淡,望向她:“怎么了?”

    边月说:“沈津辞,刚刚谢璋同我说,你两年前就认识我了。那时我去谢家找他,你也在。”

    书桌上铺陈的字迹真切的请柬,边月看见落款处,沈津辞写下自己的名字,边月二字,莫名透着慎重。

    于是声音更轻更小心,她说:“你是那个时候,对我上心了吗?”

    沈津辞看着边月眼中的试探,他在边月的期待下开口,却并非谢璋所说的答案,他说:“别听谢璋胡说,不是那时候。”

    边月倒是没有失落,心好像放松了,又好像更加不安定。

    沈津辞对她的纵容她并非看不见,只是事到如今,好像都不能有一个合理的原因。

    边月的唇嗫嚅,犹豫着想要开口,手机响起。

    是温皎的来电,温皎说:“边月,你的婚礼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