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皎顿了顿,又说:“谢璋和他算好吧?背后也说他这两年是被下咒了,完全变了一个人!”

    边月不说话。

    她无法将李斯珩那张雅致高贵的脸,和机关算尽的奸商联系在一起。

    他是多情绅士,更适合困在温柔乡消沉,让无数痴女为他要死要活。

    雨刮器快速的划过玻璃,溅起雨珠,被抛在路面上。

    边月头靠在窗边,没所谓的说:“为了搵钱嘛,没人会骂他奸商的,大家只会赞他手段了得。”

    温皎脚下油门踩得狠,气愤看向边月,语气更不耐烦:“痴线!你头顶都发绿!怎么还帮他说话!”

    边月指指前方,好心提醒:“你别看我了,看路吧。”

    温皎开回家还要一小时,便在边月的耳朵边骂了足一小时。

    温皎说,边月,醒醒吧,李斯珩不是今天变了,他变了很久了,是你不肯承认。

    温皎又说,你也不用难过,我马上给你介绍几个男人,没有李斯珩有权有势,但绝对会哄人知情趣,包你满意。

    边月揉着额头一言不发。

    本以为晚上会失眠的,可意外睡得很好。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被温皎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