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总觉得落了好多东西。”

    晏池在屋里跑来跑去,跑进隔间低头一看,发现他的白玉夜壶都被人调包。

    “这鼠贼!”

    简直欺他太甚!

    连他的夜壶都要!

    “你即便此刻着人调查,他也会推给梁宏明处理,说山庄仆从手脚不干净。漫长的调查过后,他已经带着你的帕子袜子亵衣尿壶跑远了。”

    庄青鱼老神在在,吐出一口浊气,收势睁眼。

    晏池跑回床边看她,还和她装:“师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他的改面易容术虽然下手狠,直接动了骨位,但我相信以师弟的家底,有办法看到他原本的嘴脸。”

    庄青鱼直话直说,晏池“嘿嘿”一笑,也不装了。

    “师姐,你好聪明噢。”

    “聪明不敢当,不叫人觉得愚笨便足够了。”

    庄青鱼打量他,看他身上那一身松松垮垮泛着流光的乌蚕丝亵衣,“师弟出门在外,贵气逼人,活像个散财童子,难免遭贼惦记。”

    说完,她把目光从晏池松垮的亵衣上收回,不去看他上半身露出的白胖肉体,合上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