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鲛人眼角一颗珍珠落下,三人的身影化作虚幻。

    画面又是一转,稍稍长大些的邢凤晨跪在地上握着油画棒在墙上一笔一笔的画着画。

    他画得不满意,总是涂了又改。

    邢凤晨皱起好看的眉头,他想画的人太多了,把这面墙全画满也画不完。

    他才刚画了言言和自己,身边的一个人却怎么也想不到画谁。

    对了。院长说过的,留白。

    邢凤晨眼睛一亮,他涂掉了那个人的脸,给那个小人画上了最漂亮的衣服。

    ——献给所有的朋友。邢凤晨叉着腰,满意地看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

    “啊啊。”枯萎的梅花丛里传来一个声音,银发的鲛人露出一个头,它在催促邢凤晨快点行动。

    旱魃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大,空气中的湿度在无限下降,鲛人深感不适。

    一楼的邢凤晨牵起鲛人的手,二楼的小旱魃从孟如烟未冷的身体上爬了起来。

    梅露哲尖锐地咆哮了一声,这声吼叫中,悲伤要远远大于凶性。

    已经干涸的泪腺似乎流出了一滴眼泪,旱魃抱着那白发绿衣服的玩偶,手中高高地举起了一把只剩下剑柄的塑料剑,不顾一切地冲着不远处手持利剑的剑修冲了过去。

    孟哥哥答应过你了啊,如果要做吸血鬼骑士,没有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