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闻天生就不招蚊子咬,和苏妤待在楼下时,几乎没有一只蚊子在他身上停留超过三秒。

    他沉吟道:“也许是蚊子觉得你的血比较可口。”

    苏妤更不高兴了:“你的话好多,不想听你说话。”

    傅砚闻识趣的闭上嘴,专心给她冷敷。

    女孩折腾人是有一手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包一个都不能忍受,稍微痒一点就要喊,不然就哭,傅砚闻只恨自己没有长八只手。

    好不容易等药膏回来,涂上清凉止痒的药膏才消停。

    月上枝头,万籁俱寂。

    病房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傅砚闻没有离开,笔记本平放在膝盖上,薄膜键盘敲击的声音近乎于无。

    床上的人翻来覆去,似乎还没睡着。

    “傅砚闻。”

    苏妤用被子盖住头,声音委屈:“我现在耳边还感觉有蚊子在嗡嗡,睡不着。”

    傅砚闻放下电脑,走过去往空中又喷了些驱蚊水:“没有蚊子,是你的心理作用。”

    “可是我睡不着。”苏妤声音清软又委屈。

    “你过来给我讲故事吧,这样就没有蚊子叫声了。”

    “多大了还要人讲故事才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