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你遇刺一事与我无关,我为何要录口供?”温幼梨,“你若直接把我送回温府,爹爹娘亲知道了定要追问...”

    她郁闷低头叹了口气,“我不想他们担心。”

    “你怕是也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事是徐子鹭撺掇你做的吧?”

    “...”温幼梨抿抿唇,“和子鹭哥哥无关。”

    子鹭哥哥...

    顾璟衍哂笑,“你怎么就确信与他无关?他钟情魏家女,早就不满与你的婚约。”

    “...”

    “他让你混作舞姬潜进首辅府,不管知不知情,都是把你当做物品送给了本官。若那些舞姬不是刺客,明日街道小巷,便全会说你温家女扮作舞姬勾引本官。”

    温幼梨垂眸不作声。

    “这般男子,你也要执意嫁他?”

    “子鹭哥哥不是那样的人...”温幼梨气若悬丝,话到最后,眼中也生出了细碎怀疑。

    顾璟衍点到即止。

    他引她往深处想,说多了,也会叫她怀疑自己挑拨。

    “徐子鹭心气高傲,又身负血海深仇,他不是你的良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