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僵了一下,很快,自嘲低笑道,“我知道了...”

    温幼梨推开蒋胥舟,扶着床边柜站起身子,光着脚踉踉跄跄就要往门口走。

    纤细的手腕被身后的男人扼住。

    她甩了几下都没挣脱开,恼怒地骂,“蒋胥舟你有病啊?反正你也不管我死活,你还拽着我干嘛?”

    他一手拽住她,一手拎起地上的灰粉色毛绒拖,“我送你回家。”

    “我不回家,我要去酒吧!”

    一句话,他扼着她手腕的大掌青筋绷动,下颌线也紧紧绷起,整个人透着冷峻。

    她借着酒意瞪他,甚至挑衅道,“你是我什么人?我要你管吗?能让我好受的不是只有你蒋胥舟一个人!没有你,我也可以在酒吧里找到啊——”

    温幼梨几乎是被丢在床上的。

    蒋胥舟家里的床垫跟奢华酒店用的床垫是同一个品牌,柔软舒服到极致,但还是让她吃痛叫出了声音,可见刚才那一下他是真生气了。

    埋在床褥里的小脸不着痕迹勾起笑意,转瞬即逝后她像是炸了毛的猫,翻身坐起来气急败坏说,“行,就算你不让我去酒吧,楼上还有个新搬来的学长,我...”

    他欺身压下她。

    连同她嘴里没说完的话,也被他用唇舌蹂躏成断断续续的细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