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分家宗老,哪怕天资再愚钝,再唯利是图,在京城这个名利场浸染久了,该有的谨慎,还是会有的。

    更何况,其还活了这么多年,人老成精,又有宁宴曾经的威名震慑。

    怎会如此冲动,那么容易上钩呢?

    所以,就需要内部之人从中挑唆,不断拱火。

    树立宁宴威胁论,扩大宁宴的危害,造势不就成了?

    然后在合适的时机放出,要传位的风声,再逼得他们不得不下决心。

    炮灰可不就迫不及待,主动上钩了嘛?

    “啧啧啧,还装起来了!”

    宁宴咂咂嘴,调侃道。

    顿了顿,又继续问道:“那老东西不是挺顽固的,你许了哪些好处收买到的?”

    说归说,嘲归嘲,心里对老爷子的手段,却是极为佩服的。

    不过,宁某人倒是更好奇,宁屿澈是如何心甘情愿,供他驱驰,还愿意背刺分家旁支的?

    毕竟,那老东西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认死理。

    “顽固....”

    “那是相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