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和忍着屁股的剧痛,简单算了这笔账。

    他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还是听他的,把妹妹的二十棍算在了他身上。

    至于下次再打,众所周知,在大多数语境中,“下次”就是再也没有了的意思。

    只是皮肉之苦虽然免了,兄妹二人还是被留在幽冷的祠堂里思过。

    等人虞廷,虞安歌连忙凑过去问道:“哥,你疼得厉害吗?”

    虞安和悄悄抹泪:“不疼,呜呜呜,一点儿都不疼。”

    虞安歌道:“暂且忍一忍,我房间里有上好的金疮药,一会儿鱼书就送来了。”

    虞安和闷闷“嗯”了一声:“幸好,宫宴让我参加,不然八十棍,我得烂成一摊泥了。”

    虞安歌道:“不是宫宴的功劳,是爹爹有心放你一马,那宫宴的消息,我跟着爹爹一起回来时,就收到了,他是故意让府上的仆从赶在你挨打的时候送来的。”

    虞安和听了这话,觉得屁股疼疼的,眼睛酸酸的,心里暖暖的:“爹爹心里还是有我的。”

    虞安歌道:“那是当然。”

    哥哥虽然文不成武不就,但他心思纯澈,爹爹总是骂他棒槌,却也没有真的逼着他建功立业。

    在爹爹眼中,人品比功名利禄要重要得多。

    不过虞安歌从宫宴上面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虽然历来宫宴,不乏邀请诰命夫人和朝臣女儿的先例,但哥哥入京之后,并没有时常出去游玩,一直低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