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他家主子,一袭白衣不见褶皱,帷帽也安安稳稳戴在头上,整齐的发丝昭示着他不曾取下来过。

    梅风咧开嘴一笑:“我就说嘛!主子您怎么会是断袖!”

    商清晏瞪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梅风追在后面道:“所以您只是一时想岔了,看到那个小倌的肩膀,您就移开眼了,同样的道理,若是虞公子在您面前宽衣解带,您肯定也觉得排斥反感。”

    商清晏呼吸一窒,冷冷看了梅风一眼。

    梅风不依不饶:“您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了,虽然您跟虞公子烹茶下棋,但她不穿衣服站在您面前,好家伙,她有的您也有,她没有的您也没有,您还有兴趣吗?”

    商清晏实在听不下去了,低声呵斥道:“住口!不要再说了!”

    梅风见商清晏反应这么激烈,总算把嘴闭上了。

    回到向府,虞安歌的院子外面依然守着一伙侍卫,等闲接近不了。

    问了府上的下人,下人说虞大人前去盐场,还没回来。

    朝廷没有给明确旨意之前,虞安歌这个巡盐御史在江南可不好动手,但她又不是一个能闲下来的性子,于是便前往盐场,看海藻盐的制作进程。

    因为先前有翻倍工钱的激励,向家盐工动作很是迅速,只怕过不了几天,第一批海藻盐便能制作出来。

    等虞安歌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路过商清晏的院子,看到他院中半敞着门。

    今日商清晏倒是没有弹琴,却是破天荒地在院中舞剑。

    虞安歌也反省了自己,那天不欢而散,的确是她因为紧张哥哥,情绪上有些过激了,说出来的话,也颇为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