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春荣和张洪放牛时,还捡到两窝野鸭蛋,何思为直接煮了,第二天在路上吃。

    三天后,四个人一眼望着草地上的牛群,知道终于到养殖农场了,养殖农场有二百多头牲畜,牛有一百五十多头,还有五十多头的马匹。

    这边的牛圈和马厩很简陋,是用木桩围起来的,木桩四周没有遮拦,养殖农场的人住处在牛圈和马厩中间,泥坯搭的房子没有门窗。

    有几头老黄牛在不远处吃草,牛很瘦,看着也没什么精神。

    养殖农场,只有八个人,算上何思为他们是十二个人。

    八个人看着无精打采,人和牲畜都瘦的皮包骨。

    从公路上下来,走到营房不过十多米的距离,泥路泥泞不说,还有很多水泡,大家深一脚浅一脚走到营房门口,再看营房里面也全是泥泞。

    何思为忍不住皱眉。

    明明没有下雨,这里却脏乱成这样,何思为明白是因为养这么多牛和马的原因,可一时还是接受不了。

    农场八个人,七个人放牛和马没回来,只有年纪大一点的周用32岁,上海一所大学教授,这几天因为生病,所以没有去放牛。

    他看到沈鸿文很高兴,上前还没等说话,就先咳起来。

    沈鸿文拉着他到一旁的木头上坐下来,“咳几天了?都有什么症状?”

    一边说一边给周用把脉,同时还把他们过来的情况说了。

    周用猛咳了一阵,脸上涌了血,和刚刚面黄肌瘦相比,看着有了几分生气。

    他说是前几天放牛时被雨淋了,之后发烧,然后一直咳,其他人看到他这种情况,就让他在营地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