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花围突然出声。骆楚睨了他一眼,解开自己的另一只脚,披上衣服:“还没到时候。”

    “为什么?”花围怒视骆楚,第一次表现自己的不满:“他这种禽兽就该死!你不是谁都杀吗?”

    “那药多久生效?”骆楚被喂了药,因为从小的遭遇所以对药有些抗性,药效开始时间会比一般人晚。

    “我让你杀了他呀!”花围红着眼。要不是他现在被绑在椅子上,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侯撕:“把我解开,把我解开!”

    花围已经失去了理智,骆楚轻微皱眉,没解开花围,然而被绑在床边的侯撕奋力挣扎,塞住的嘴咿咿呀呀,眼神瞪着花围。

    “他是国医,帝后的人,他死我手上不太好。”骆楚简单解释一句。

    花围更为愤恨:“不能死你手上那就放开我!我去杀了他!我来杀!”

    “理智点,杀人很容易,杀人之后的全身而退就不太容易了。”骆楚嫌恶的擦着被侯撕摸过的脸:“现在杀了他,我们会有大麻烦,不仅你逃不掉,洛儿,乘风也得跟着去你遭殃。”

    “我是一定要杀了他的……”花围想到以前的屈辱,恨意名满,可当乘风那张可爱倔强的脸出现眼前,他又顿住了。

    对,骆楚说得对,侯撕现在的身份不是族落巫医,而是高高在上的国医,杀了他会惹来麻烦,他应该理智点,计议从常。

    “可是,怎么办……”花围无助的,委屈的,哭出了眼泪。

    骆楚鄙视:“你个大男人哭什么。我说的是没到时候,又不是不能杀。”

    “你不也经常在骆洛姑娘面前哭……”花围哽咽。

    骆楚:……

    这一样吗?他个单身男子懂什么,不哭两声,夫妻关系能和睦吗?洛儿脾气那么狠,总有一个得先服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