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虚空万藏那个家伙死到哪里去了?

    瓦尔特的思绪流转万千,他突然很怀念那一段平静的日子,有着作为动画分镜师两点一线的工作,那位红色头发的家人,他亲爱的孩子……

    安逸平和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呢?

    如今在列车上享受着久违的冒险,可列车是要有人留守的,亲自冒险机会的减少让他有些苦恼,可记录孩子们的冒险旅途很有意思。

    像是动画里主人公一样的开拓者孩子们把伙伴从宇宙各处汇聚在身旁,看样子就是个不错的故事。

    他从床上起身,看着灯光打在桌面上的机甲模型上,他一直喜欢这种东西,阿拉哈托,这是它的名字。

    黑胶唱片被播放着,是相当古典的乐章,以前在柏林也听过。

    瓦尔特在这乐曲的伴奏下用虚数的力量小心翼翼的为那机甲模型修剪边角,让它的形体更加立体。

    奇怪了,今天怎么总是心神不宁?

    手机响了,是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听丹恒说这颗星球上的星核活性挺高,大概是需要他过去用虚数能把星核封印吧。

    可是,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这种不安的感觉,如同被蟒蛇缠绕的窒息感……

    打开手机,看着那屏幕上的新消息,那是一张照片,下面是丹恒的话。

    列车要迎来新的……同伴吗?挺好的,就是这孩子的样子,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瓦尔特不可能忘记那一双湛蓝色的眼睛,他早该想到的,冰封的星球,没落过的前文明,曾经存在的已经没落的最终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