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忌越想越想笑。

    “你吊起来那么美,你知道本座忍的多辛苦才没继续吗?你倒好,嫌不够还不告诉本座。”

    他看着云卿尘的鞭伤,笑出了声。

    “真是的,如果你这么本座抽你,你就该告诉本座。本座……怎么会不让你满意。”

    斐忌看着他漂亮的脸,指腹摸索着他的脊骨。

    “一个花瓶,口是心非,实在不乖。”

    斐忌偏头,看着他搭落的双手,回想着把他吊起来时的心悸。

    这种快意滋味,远不是那这个囚徒能给的。

    “斐忌……”

    斐忌真是笑不够了,“本座和你说了那么多,你竟然还敢直呼其名。”

    云卿尘还很痛,听不见斐忌在说什么,但死前的一切都那么清晰。

    能解救他的人,只有一个斐忌。

    斐忌猛的逼近,双眸渗着某种病态的危险。

    “再喊本座,本座可就要吃的你了。”

    “斐……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