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豪华加长轿车内,烻梦和管家各在一边,中间隔了张桌子,桌上摆着一套茶具。

    烻梦闭着眼睛躺在座位上,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福伯在他对面沏着茶。

    “额,福伯是吧?我可以这样叫您吗?”烻梦躺着有些浑身不自在,起身问。

    面前这个看起来约莫五六十岁老人,与刚才庄严古板的李世君相比,他给人的感觉是和蔼近人的。

    但也就是这份反差,让烻梦感觉自己进了李世君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的套。

    福伯笑眯眯地茗了一口茶:“言先生想怎么叫都行。”

    “那您也别叫我言先生了,直接喊我名字吧。”烻梦有点别扭,总感觉他在叫别人,但又懒得解释他们叫错自己名字。

    福伯面露难色,思量着说:“对客人直呼其名,有些不礼貌吧?”

    “我是你们雇来的,不算什么客人,实在不行叫我梦,反正大家都是这么叫我的。”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福伯笑着回应,也给烻梦倒了杯茶。

    烻梦本想再向福伯打听一下这次的事,但又立马想到李世君肯定跟他通过气,自己再问,也不过是多费口舌。

    “嗯?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烻梦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看向了窗外。

    车子开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外面的天也已经亮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