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直接离开了大牢,没跟李善长说多久,也就问了一些问题,李善长也是狡辩,即便有他的家丁告发,也是一直强调说他没有谋反之心。

    “你们三法司,给这些人做证词吧,审完,写完供词,就交给我宣判。”

    朱雄英吩咐了一下,就离开了刑部。

    路上,张兵带着一众南镇抚司的锦衣卫跟着,一路朝着外城而去,还传了李新过来。

    一会,秦淮河畔旁边的一个茶楼中,崇山侯李新走上来。

    “臣李新参见太孙殿下。”

    李新行礼。

    “坐。”

    朱雄英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谢殿下。”

    李新坐下,整个人显得有点拘谨。

    “听说你在督工胭脂河的时候,有人用女儿贿赂你改变河道?”

    朱雄英看着李新,面无表情的问道。

    “臣知罪!”

    李新立刻站起来,弯着腰,惶恐道:“臣被殿下警告过,所以这个事情确实是发生了,但是臣没敢收,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