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里。

    这个距离在军事上来说,几乎跟贴脸没什么区别了。

    周正与时宜年两个人面对着面四目相对,不约而同都在心里啐道:

    晦气!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最先打破沉默的,还是时宜年。

    纵然有千般恩怨,在此时此刻,他乡遇故知的欣喜完全值得把所有思绪都先抛诸脑后。

    周正的心情格外复杂。

    虽说时宜年不是个注重外貌的人,但如果一个女孩子脸上都挂着道狰狞的伤疤,那只能说明这件事的悲惨程度远超乎想象。

    “我奉命来保护向风来同志。”

    他实话实说。

    于是,那目光如炬的审视由头到脚如有实质一般,向风来忍不住稍稍后仰,只觉得眼前这位小姐姐跟扫描仪成精一样,滚滚煞气扑面而来。

    气势大得吓人。

    “做什么的?”

    时宜年朝天上的无人机方向抬了抬下巴,状似随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