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是李家儿子,他们完全不伤心,不难过的。

    兔死狐悲只是一种悲观的情绪,不是真死儿子了。

    可正面对抗,以个人的名义叫板山下那个嗜血成性的家伙,大伙谁不是家大业大,枝繁叶茂,完全没必要做这种风险投资。

    “李爷?”廖启英微微皱眉,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似乎看不惯张向北很久了。

    “您吱个声。”廖启英淡淡道。“我现在就把他骨灰扬了。”

    尤韵张了张嘴,斜睨了尤物一眼:“爹地,这小廖是不是疯了?”

    尤物收起手机,低头点了根烟:“他哥的骨灰,二十年前埋在了外域战场,至今都没挖回来。”

    尤韵抽了抽嘴角,匪夷所思道:“他哥北莽的?”

    尤物咧嘴笑了笑,眼神很深刻:“当年跟过我,一口一个尤哥,我很欣赏他,经常委托他去食堂帮我排队打饭。”

    尤韵错愕地看了尤物一眼,咽下一口唾沫。

    她算看出来了,爹地隐瞒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

    包括他这些年在山上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宁可在山里当边缘小弟,也不肯下山当神秘大佬。

    爹地心里,一定憋着一股气。

    “李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