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凡森借由故丽公司太忙而彻底搬离了时家。

    时广那就更别提了,他向来是以时凡森为尊,在他离开的第二天一大早也收拾东西说是要借着自己身体上的老毛病在春季复发为借口,带着时屹去了自己的房产名下的一套别墅里住着。

    所以,眼下整个时家只剩下时寅和陈梦两个人住。

    再无第三个时家人。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时珺一个人的脚步声。

    她没有上楼,而是坐在大厅里。

    管家连忙让佣人为她倒了一杯茶水,然后自己则赶紧上楼去汇报。

    没过多久,管家就下楼,邀请她上去。

    时珺起身,上了楼。

    一进门,就看到时寅坐在那里,穿着家居服,手里拿着一本《孙子兵法》在看,手边还点了能让人平心静气的晚香。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个善男信女的慈祥老人呢。

    时珺直接将手中的牛皮纸袋放在了桌上。

    “这份是你要的股份,二房和三房的都在这里了。”

    时寅看了一眼桌上的那份牛皮纸袋,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道:“这份股份从初冬到春末,整整两个季度,看来这次你公司的事情真的让你分了不少心。”

    显然是不满她这次将时间线拉得那么长。